到了訪問的尾聲,我們來到夏達華聖經世界的模型室,展示耶穌時代的耶路撒冷城,以1:1,000的比例呈現了大衛城、聖殿山、橄欖山、汲淪谷、客西馬尼園、各各他等,參觀者可以想像當年發生的事情,包括耶穌被兵丁捉拿和被釘十字架的情況。 模型室的另一角展示會幕和第二聖殿的模型,也展示了祭壇、洗濯盆、帷子、外院、廊子、聖所等。 自2016年10月正式開放以來,夏達華聖經世界的導賞團大受歡迎,黃德光導師表示,單單是2018年累積的預訂人龍,也可能要五年才可完全消化,以致他要在 Vimeo 上載短片,以香港本地話標題為《點解咁難Book?》,解釋為何預訂困難,讓大家消消氣。 因此,我很好奇地問,既然如此受歡迎,他們未來有什麼大計呢? 黃導師說,夏達華研道中心(HaDavar Yeshiva)一直舉辦許多聖經講座,包括與基道文字事工合辦的講座,也有在 Vimeo上載教育短片,及出版研經書籍和翻譯外國的著作為中文在香港出版。談到未來發展,黃導師說他計劃投放更多資源進行學術研究,特別是新約和舊約之間的關係,因為這課題在神學院較少研究;現在不少神學院在課程規劃上,都以舊約和新約劃分。另外,他也打算開辦聖經學院,但這不是傳統的神學院;這是以培訓聖經老師為主,而不是牧者為主。他期望香港的教會,在聘請牧者之餘,也聘請全職的聖經老師,他們不單有學術知識、懂原文、也有實地考察的經驗,令團契查經的內容更充實。 至於夏達華聖經世界的展館,黃導師會繼續努力搜購各地的珍品和仿製品;其中包括《死海古卷》的〈以賽亞書〉高像真仿製品,但售價高昂,他還在考慮中。 當然,如上所述,黃德光還有計劃增加第三種「情景導賞」。若要實現這個計劃,除了硬件外,也要編寫劇本,和訓練演員,要好好計劃一下。我很期待這些大計可盡快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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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達華聖經世界的藏經閣面積不大,卻收藏了一些珍貴的抄本,目的是讓遊人親身感受到,聖經真的得來不易。 在藏經閣正中,有卷百年歷史的希伯來文《摩西五經》手抄羊皮卷,用了大約七十至一百頭羊的皮製成,來自德國,後來運到以色列,由黃導師買下。試想想過去猶太人在戰前和大戰期間在德國的遭遇,便可想像到這卷書的收藏和運送途中經歷的困難。 放在旁邊的一卷〈約書亞記〉羊皮卷,同樣是約在一百年前抄寫而成的真跡,由「感動之旅」聖經展(INSPIRED Exhibit)的執行董事Dr. Scott Carroll借出。黃德光導師憶述,Carroll到夏達華聖經世界探訪他時,中途才不動聲色地從背囊中拿出一卷〈以賽亞書〉羊皮卷,在這「會堂」打開。雖然因為太珍貴而未能借出,但他卻借出〈約書亞記〉羊皮卷給黃導師,可以在夏達華聖經世界展覽,令他感動不已。 在牆上掛著的是抄在羊皮紙上的〈以斯帖記〉(或譯:〈艾斯德爾傳〉) (Megillah on Parchment),約七至八吋高,七十二吋長,約在十八世紀初抄寫。 另一掛在牆上的羊皮手抄本是〈民數記〉第5章,共十一排手抄字,來自摩洛哥,有明顯火燒的痕跡,可能是在危急或火災時被人救出來的。住在北非摩洛哥的猶太人,大概是在中世紀被迫離開西班牙的西法拉系(或譯:塞法迪系,Sephardi)猶太人,因為當時被教廷的異端裁判所逼遷的。 牆上幾片長方形的經卷,約在一百年前抄寫,內容是《聽命頌》(Shema),是最古老的猶太禱文,可在〈申命記〉6:4–9; 11:13–21及〈民數記〉15:37–41中找到,保守派的猶太人每日都背誦,還按經文吩咐,把經文繫在手上、戴在額上、寫在門框和城門上。他們會戴著「祈禱經文匣」(Tefillin)及在門框和城門上掛上「門框經文盒」(Mezuzah)。祈禱經文匣和門框經文盒內都放有由文士抄寫的《聽命頌》經文。 當年的手抄本,除了用羊皮紙外,也有用鹿皮紙,顏色較深 (見下圖)。
夏達華聖經世界的創辦人黃德光給我的名片上寫著「聖經導師」,說明了他建立這展館的目的,是教導聖經,而不是單單展覽文物或植物。他說:「希望這些展品和導賞團,可以挑旺弟兄姊妹的心!」 現代人與聖經時代的人,文化時空和語言的差異,令我們難以全面理解聖經。黃德光舉例說, אַף (希伯來文) 意思是發怒,也解作鼻孔,就像鼻孔噴出怒氣般,例如〈出埃及記〉32:11神對百姓「發烈怒」,便是這個字了。如不懂原文,便未必可感受到原來上帝怒得七竅生煙 (或準確點說,是「鼻孔生煙」)! 除了語文翻譯的問題外,生活情景的差異,也會令人難以透徹明白經文內容。例如〈馬太福音〉3:12記載施洗約翰說:「他手裏拿著簸箕 (希臘文:πτύον),要揚淨他的場,把麥子收在倉裏,把糠用不滅的火燒盡了。(和合本)」 什麼是πτύον呢? 這個希臘字,中文譯作「簸箕」(和合本、和合本修訂版、思高譯本、呂振中譯本、牧靈聖經、聖經新譯本、現代中文譯本)、或「揚穀的杴」(中文標準譯本)、或「揚穀的叉」(環球聖經譯本、新漢語譯本、新普及譯本)、或「耙子」(簡明聖經),但單看文字,也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會明白全句說什麼。 當時福音書的作者,很難想像二千年後的讀者,可能一生也從未親眼見過「麥子」(例如大部份住在城市的香港居民,包括我在內),也不要說什麼「簸箕」了。今天我卻第一次在展館中,見到〈馬太福音〉3:12 提到的πτύον,是一件來自耶路撒冷約公元100年的文物珍品,英文叫wood winnowing fork,是簸揚小麥的木耙 (見下圖),而不是《和合本》說的、通常是圓形的「簸箕」。這就可以明白如何「揚淨他的場」了。 新生代習慣以影像代替文字,閱讀聖經經文的意欲漸淡,是自然不過的。黃德光以前曾經想過製作佈滿「超連結」(hyperlinks)的中文聖經網上版,以影像作為補充資料;但螢光幕上的圖片或影片,總難以取代實物和現場實景。夏達華的展館,可算是他原本構思的「進化版」吧?
作者:小標 聖經描述古代異地風情,現代人謹以文字理解,難免隔靴搔癢。即使遠赴羅馬、約旦、埃及、甚至耶路撒冷,如果只以遊客身份觀光幾天,也是走馬看花。或許參觀博物館可讓我們認識更多,例如以聖經為主的華盛頓聖經博物館、收藏藝術品和文物為主的梵蒂岡博物館、亞洲的天草キリシタン館(Amakusa Christian Museum)和楠仔樹腳聖經博物館、甚至是美式主題樂園的聖地體驗;但2016年在香港開設的夏達華聖經世界(Hadavar Biblical Museum),卻別樹一格,嘗試以小組導賞方式,讓遊人親身感受新、舊約情景。 建議物在1938年落成,但室內全面重新裝修,接待處簡潔優雅的設計,書香飄飄,就像北歐小鎮的文物館般,可見創辦人黃德光導師(Peter Wong)的心思。室內展館分為五區:會堂、舊約展館、新約展館、藏經閣、和模型室;室外還有聖經花園,培植聖經提及的植物品種共五十多種。 黃德光親自向我解釋上主給他的託付。他說:「在香港建造這個展館,為要幫助信徒走進聖經的場景,親自體會聖經時代的文化、生活,從而重塑聖經的故事,體驗神的話語。」他們夫婦與我談天的地方,正就在展館的中央,精緻的裝飾和兩層高的尖頂,活現新約時代的猶太會堂。黃導師提到〈路加福音〉4:16–30中,記載耶穌入到拿撒勒的會堂,站起來念〈以賽亞書〉,眾人的反應,由「定睛看他」、「稱讚」、「希奇」,到「怒氣滿胸」,要把耶穌「推下山崖」。一般釋經書簡單地解釋:「偉人在自己的家鄉總不受賞識」,但當我們坐在這個座落在粉嶺崇謙堂村的「會堂」時,卻可更深入感受,會堂中的人,都是耶穌的鄉里和長輩,「由細睇到大」,在村內看著耶穌從少長大,但耶穌竟然在會堂裡引述神蹟 (被擄的得釋放,瞎眼的得看見,叫那受壓制的得自由),並緊接提到以利亞被差往西頓的外邦寡婦那裡,和以利沙沒有去看以色列的痲瘋病人,反而往外邦敘利亞軍的乃縵那裡。就是因為他們是耶穌的鄉里,才立即聽得明耶穌的弦外之音,暗示鄉里有如拜偶像的人,想在耶穌身上謀取好處;當時的情況就像有個在粉嶺龍躍頭長大的年青人在祠堂向同村鄉里說一些「得罪龍躍頭長輩」的說話,他們自然「怒氣滿胸」吧。
黃德光告訴我,除現有的「聖經文物展館」和「聖經植物」導賞團外,將來更會增加第三種「情景導賞」,像現場話劇般,有室內和戶外的佈景裝置,也有演員演繹聖經故事的片段,更可與遊人互動。這實在是個好建議,我十分期待! ![]() 漢語聖經協會,前稱國際聖經協會,前身是當代聖經出版社。顧名思義,當代聖經出版社當年的目標就是處理《當代聖經》的出版事宜;而《當代聖經》正是參考 The Living Bible 的中文譯本。可是,「國際聖經協會」這個舊名字卻是來自總部設在美國的國際聖經協會(International Bible Society, IBS,現已改名為 Biblica),出版的譯本是風格完全不同的 New International Version (NIV)。究竟兩者之間有甚麼關係呢?香港的漢語聖經協會又在當中扮演甚麼角色呢? 踏進漢語聖經協會位於荔枝角的總部前,這些名稱不斷在我的腦海團團轉。漢語聖經協會的助理總幹事李耀華及出版部編輯馬榮德,在二零一二年深秋的下午,與我一起回顧過去,也展望未來。 由《國際中文譯本》至《新漢語譯本》 當代聖經出版社於一九八七年成立,前身是新力出版社 (Living Bibles International, LBI) 的香港辦事處。李耀華說:「當年出版社的確是為了推廣以 The Living Bible 的模式作聖經翻譯和福音預工推廣而成立的。」 「但在一九九二年,LBI 與國際聖經協會 (International Bible Society, IBS) 在美國合併,新機構以 IBS 為名。因此,我們也跟隨改名為國際聖經協會。當時我們已經決定不再專注《當代聖經》,而轉為主力在香港推廣 NIV 與《和合本》的並排版。」 這兩個出版機構合併,是不是今天《新漢語譯本》的催化劑呢?李耀華解釋:「其實機構合併和譯經計劃之間,最初沒有直接的因果關係。只是一九九二年時合併時,剛好另一主內組織完成了《聖經新譯本》新舊約全書的翻譯稿,我們的總幹事沈志超和同工讀過一遍,覺得中文聖經翻譯可以走另一條路,無須與《和合本》的風格走得太近,而又可多點顯露原文的元素。所以沈先生便聚集了一些人,組成委員會,經大家研究後,覺得可行,便在九三年開始一個全新譯本的準備工作。」 「最初這個計劃定名為《國際中文譯本》,英文名稱是 CNIV (Chinese New International Version),意思是 NIV 的中文版,但不是計劃把 NIV 譯成中文,而是依照 NIV 的翻譯原則和取向,從原文重新翻譯成中文。雖然 CNIV 這個名稱用了不久便已改為《新漢語譯本》(Contemporary Chinese Version, CCV)了,但到底都是由CNIV 而起的,而且大家也一直按著 NIV 的傳統做;所以,若說兩個機構合併是今天《新漢語譯本》的催化劑,也未嘗不可。」 李耀華口中的《國際中文譯本》譯經計劃,由總幹事沈志超發起,不久成立了翻譯委員會,主席是張慕皚,舊約和新約的主任分別是周永健博士和褚永華博士,然後招募了一些專家和名譽顧問。 由《國際中文譯本》至《新漢語譯本》,到底僅僅是改個名字,還是改變整個計劃的理念呢? 「其實這個計劃的理念也漸漸變化。」李耀華解釋:「雖說是用 NIV 的翻譯理念,但得出的結果卻與 NIV 有一點點差距。我們的譯文可以說較傾向『直譯』,相比之下 NIV 反而可算走『中間路線』。其實我們當初的目標,也是希望多點反映原文風貌,並非百份百跟隨 NIV 的路線,所以後來才改名,由《國際中文譯本》改為《新漢語譯本》,為免讀者誤會我們只是 NIV 授權的中文版。」 翻譯的取向 今天《新漢語譯本》只出版了新約,舊約還未完稿,所以我請李耀華謹根據已出版的新約譯本,解釋他們在翻譯上的取向。李耀華表示:「就以現時已出版的新約來說,我們的定位和 NIV 在英語世界的地位,其實也有些差別。NIV 在不少地方選擇了意譯,例如原文連續說兩次的,NIV 通常只譯成說一次,因為要保持語文通順;但我們卻盡量譯成說兩次,直譯的成份可算高於 NIV 一點點。」 在眾多中文譯本中,《新漢語譯本》如何找尋自己的位置呢?「謹就翻譯取向而言,《中文標準譯本》與我們很相似,但語文取向不同,因為他們採用國內通用的語文風格,而且刻意採用較淺白的文字。《和合本修訂版》比以前《和合本》較貼近原文得多,但仍然較注重語文的流暢度,不算很傾向直譯;雖然也算盡力表達原文的所有元素,但有時卻省去了原文的一些字詞和表達形式。《聖經新譯本》其實和我們的路向很接近,比較傾向直譯,語文也保持流順,但較關心保留原文的形式和字詞,多於注重如何把意思的重點帶出來;而且他們也希望保留《和合本》的風格,所以顧慮的地方較多。」 「《新漢語譯本》卻嘗試走另一條路,盡量保持直譯,但又要維持語文流暢,結果現在新約的譯文,多半是『直譯』,但也有一小半以『意譯』方式處理。如以數字表達,直譯和意譯大概是七三之分吧!如果『直譯』的部份未能把原文的意思完全表達,便用注釋補充。我們希望正文和註腳互相配合,帶出原文面貌。雖然我們希望盡量保持直譯,但實在不可能完全直譯,否則難以保持語文流暢,而且更要創造新的詞語;正如《呂振中譯本》直譯的成份比我們多,一般讀者讀起來也許感到吃力。」 註釋的功用 李耀華提到「正文和註釋互相配合」,似乎是譯經的新趨勢。《新漢語譯本》會不會把註釋分為經文評鑑、翻譯註釋和研經註釋三類呢?「最初我們的確曾經考慮把註釋分為三類,這個建議最初由同工張俊明提出。」張俊明曾任中華神學院的講師和教務主任,後來在二千年加入國際聖經協會,兩年後安息主懷。「雖然這是個好建議,但後來我們怕讀者覺得煩瑣,便沒有採納了。而且我們決定了盡量減少『研經註釋』,但著重『翻譯註釋』,盡量以翻譯角度表達,所以感到無須把註釋分類了。」 註釋在聖經中扮演重要角色,似乎是由 NET Bible 而起的。《新漢語譯本》中註釋的功能,是否和 NET Bible 相同呢?李耀華說:「在我們的翻譯計劃中,註釋的功能也不斷在變。在最早期,我們沒有想過《新漢語譯本》會單獨印行,最初只打算出版與《和合本》的並排版,所以便要用註釋來解釋為甚麼我們的譯文與《和合本》不同。由於最初寫註釋是為了這個目的,所以大部份都是『翻譯註釋』。但我們後來發現,如果單單寫『翻譯註釋』,說某句『或譯』如何,原文又如何等等,讀者會感到沉悶,而且不寫理據也不行,所以便多寫理據,解釋為甚樣我們如此譯。後來又發現,讀者都希望通過翻譯看出經文脈絡,所以在關鍵的地方加入譯者對脈絡和結構的理解,但都盡量少作引導性描述,因為我們不想用註釋引導讀者,而希望註釋的內容盡量客觀。最初我們譯四福音書時,有很多『研經註釋』,解釋經文背景,也探討神學觀點,尤其是〈約翰福音〉,註釋初稿中討論了很多這卷書的神學觀,但後來我們刪減了許多。」李耀華強調,他們寫註釋時,沒有看過 NET Bible,功能也不同。 舊約的進度 雖然《新漢語譯本》的新約已在二零一零年出版,但漢語聖經協會仍會繼續修訂,將來出版新舊約全書時,新約將會以修訂後的版本印行。「舊約始終作主導,例如註釋寫多少,寫甚麼,新約也要配合作增刪。另外,新約的語文風格可能也會修改,因為舊約將會傾向國內語文的慣用法,新約也要配合。我希望新舊約全書可以在二零一四年底至二零一五年中之間出版。」 李耀華透露,舊約的翻譯路向,也可能有些調整:「舊約將會更傾向『直譯』,更多保留原文的面貌,但也要維持流暢的中文,其實這是兩個矛盾的目標,不過我們會嘗試這樣做,現在我們還在探索中,不敢說必定可行,但試稿時我們覺得有可能做得到。如果可以做到,則『意譯』的成份將會比已出版的新約版本更低一點,可能直譯和意譯會變成八二之分。我們翻譯新約時,譯者主要是香港本地人,但現在翻譯舊約時,多了國內譯者參與,他們部份更留在我們這裡當編輯。」這或許也是香港各行各業的近況吧。 網上聖經 話題轉到業務推廣。為甚麼漢語聖經協會把《新漢語譯本》的全文和註釋都放在互聯網,供大家免費閱讀呢?「這是我們董事會和總幹事的意願,主要原因是為讀者提供讀新的譯本的好處, 多於推銷新的譯本,更可以立刻服侍國內外的讀者,所以只能嘗試通過互聯網接觸國內外讀者。這是個新嘗試,我們不知道免費的網上版會不會影響印刷本的銷量。 「我們當然希望《新漢語譯本》可成為主流中文譯本,但我們的心態是順其自然,只要大家認為這是一個好的譯本,或適合研讀的工具,也是美事。就讓時間見證汰弱留強的過程吧!待舊約完成後,我們會出版中英對照和研讀本。」 事奉之路 在訪問尾聲,我請他們介紹如何踏上事奉之路。李耀華說:「我讀神學前,已對希臘文和希伯來文感興趣,自己學懂了。我在國際聖經協會當過幹事半年,後來離開了,全時間讀神學,一九九九年神學畢業,再次加盟,參與這個譯經計劃,至今已十三年了。」 馬榮德說:「我來了不太久,之前我已有十五年牧會經驗。坦白說,我以前教主日學從不在意用甚麼譯本,因為任何譯本也隔了一重,所以我經常用各種工具去了解原文。我現職負責製作研經材料,發現《新漢語譯本》很能呈現原文的面貌,相比其他『意譯』成份較多的譯本,較少譯者主觀的詮釋,可以『讓原文說話』,很配合香港教會的需要。現在我負責製作的研經材料都會在網上刊載,第一卷書是〈希伯來書〉,內容集中分析書卷的結構,希望讓讀者從而理解經文。」 《新漢語譯本》的團隊現正忙於趕工,但仍抽空接受訪問,實在感激萬分,期望可盡快讀到他們的新舊約全書。 作者:小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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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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